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汇编7篇)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第1篇

《公牛泪》

我是一头公牛,一个生来供人娱乐的东西。在这里,我只有奔跑,只有去送死!这就是我的宿命,一头公牛的宿命啊!

可恶的人类!红色刺激着我,我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可那红色的东西却闪开了。呵,我真傻,明知道他会抬手,明知道他会闪开,明知道他们是在…是在玩弄我!

我知道,这就是长矛手,他虽然不会结束我,但去会让我很痛苦,他手中的长矛会刺向我的背后,方便接下来的花标手的表演,我在躲,在闪,可那该死的人阴魂不散。我明白了,我不能再后退了,后退,我会更惨,我要攻击!我顶向那可怜的家伙,被蒙住双眼的家伙,无知的家伙,我要顶翻他,顶翻他!

我的血在滴,心在痛。我停了下来,累了,老了,不想在奔跑了。我在喘息,可我又不能停下,我必须奔跑,必须反抗!

我有些放松了,这时他剑一般的冲向我,迅速地将花标插入我的背后,他轻盈地闪开我的犄角,我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疼痛穿心而过,只想立刻冲向他将他顶飞。很快,第二对,第三对花标刺进了我的身体,我的心在颤,在抖。

疼痛!愤怒!我忍够了。这时我看到了血的颜色,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他躲过了我的攻击,可恶的斗牛士!花标插在身上,像一根根针挑着我的心。

他给了我喘息的时间,退到了场边,我知道,这好比暴风骤雨前的寂静。我快要死了…

我更大口的喘息着,盯着面前的人---将要结束我生命的人。他面对我,身体微侧,右臂与肩平,小臂与大臂垂直,右手侧握着那把可怕的弯头剑。他要杀了我,把剑刺入我背后的真穴,然后我会慢慢的倒下,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要行动了,我很配合的“静止”不动,整场我都很配合他,任他将剑刺入我的体内,我感到血似乎流尽了,我跌跌撞撞地在红色的指引下退到场边,我没有倒,这样死去会很“壮烈”!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第2篇

一个白日带走了一点青春,

日子虽不能毁坏我印象里你所给我的 光明,

却慢慢的使我不同了。

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

永远不会老去,

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

我想到这些,

我十分犹豫了。

生命是太脆薄的一种东西,

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

用对自然倾心的眼,

反观人生。

使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珍,

而看重人与人凑巧的藤葛。

在同一人事上,

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

我生平只看过一回满月。

我也安慰自己过,

我说: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第3篇

《请把我埋的浅一些》

二战时期,在一座纳粹的集中营里,关押着很多犹太人,他们大多是妇女和儿童,他们遭受着纳粹无情的折磨和杀害,人数在不断的减少。

有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和她母亲在一起,被关押在集中营里。一天她的母亲和另一些妇女被纳粹士兵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她的身边。

人们知道她们肯定被杀害了,当小女孩问大人们她的妈妈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时,大人们沉默的流泪了,后来实在不能不回答时,就对女孩说,你的妈妈去找你爸爸了,不久就会回来的,小女孩相信了。

可是没等到妈妈回来,在一个清晨,纳粹士兵用刺刀驱赶着,将小女孩和数万名犹太人押上了刑场。刑场上,早就挖好了很大的深坑,他们将一起被活活埋葬在这里。人们沉默着,死亡是如此真实地逼近着每一个生命,面对死亡,人们在恐惧中发不出任何声音。

人们一个接一个被纳粹士兵残酷地推下深坑,当一个纳粹士兵走到小女孩跟前,仰手要将她推进深坑中去的时候,小女孩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对纳粹士兵说:“叔叔,请你把我埋的浅一些好吗?要不等我妈妈来找我的时候就找不到了。”纳粹士兵僵在那里,刑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抽泣声,接着是一阵愤怒的呼喊…

人们最后谁也没有逃出纳粹的魔爪,但小女孩纯真无邪的话语却撞痛了人们的心,让人们在死亡之前找到了人性的尊严和力量。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第4篇

半卷情话,一世天涯

凡尘的烟火,任我碾转千年却依旧斑驳,前世回眸五百次,今生的相遇能有几何?但见隔岸烟火又落,倾情许下半卷情话,待你来寻我。

题记

情之一字,不知伤心几许?天涯一词,不知孤寂几何?情思无意,却始终不敢落笔,怕写下了半卷情话,却终究寻不到那一世天涯。

多少山水,凋零成瘦瘠的模样,多少残红,飞舞成似水的忧伤。尘缘纷扰,其实,因了一个情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情花有毒,世间却无人能解。也许情花之毒,根本无需解药,有多少人在其中沉沦,宁愿相思一生,也无怨无悔。而我明了,你,便是最美的良药。

风过无痕,花落成殇。参差荇菜里,窈窕淑女正在低眉浅笑。雎鸠鸟叫了又叫,君子找了又找,却依然寻不到彼此的天堂。错过,是最冰冷凝绝的美丽。你我,终究是要在一地灯火交错的斑驳里,历经一场无言的错过。不愿转身,亦不愿回眸,然而眸落处,依旧是被情伤沾染的落花,散落了一世天涯。

素笺盈香,忘不了你的清风词笔,可你的浅笑,已不再清晰。不知道,是该拼命想起,还是该拼命忘记。忘情湖畔绯色的桃花,再开不出当年的绚烂,而我的笔端,依旧残存几缕想念,深了浅了,浓了淡了,被你凝固了的,尽是些散乱的时间。

寻遍天涯,寻不到一段誓言,可你眉宇间的温存,我无法忘却。雨声呢喃,流年远去,我依旧在水一方,裙裾留香,为你起舞,为你等待。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思来想去,找不到一个可以剪烛西窗的人,而一地想念,却早已在一地灯火交错中,盛放成你的摸样。岁月葱茏,愿你安好。

红尘陌上,开满了绯色的桃花,过客匆匆。相同的故事,一遍又一遍的上演,主角换了又换,油彩涂了又涂,可是默念的台词,依旧是当初那谙熟的对白。台下的看客,台下的我,渐渐缄默,聆听一遍又一遍的花开花落,想起素年锦时的那次相遇,想起旖旎流年中的那场错过。红尘的舞台,我不敢入围,亦不忍退却,只想在此驻足,或旁观,或浅笑。走遍天涯,寻不到你的足迹;烟雨红尘,依然残存你的气息。凡尘缘未了,彼此又怎能忍心忘记?

思念似一缕微风,不经意间,就乱了心,惊了魂,入了骨。你的脚步若驻足在远方之远,我便托思念寄去一枚飘零的叶,你是否可以读懂我,读懂那一枚情深入骨的脉络?细雨拂花落,是谁写下最动人的情话?花落随风起,是谁念出最唯美的告白?风起人相知,是谁寄出最单纯的想念?我低眉不语,将一片倾城的素念放入玉壶,静静煮尽思念的时光,若茶香袭人,你可否追随而来,赴一场花期?邂逅一场情缘?

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也许,思念注定是一种苦涩而甜蜜的过程。黄昏时刻,不小心淋了一身梨花雨,入了一场倾情梦。从此,我愿深闭门扉,任谁叩敲也永不开启。看似无情,看似绝情,实则情深不已。那扇紧闭的门扉后,不是不在相思,而是一夜相思到天明,一颗倾城的心,你是否能懂?一些疏而未离的远,一些悬而未决的念,一些欲罢不能的情,都已随着那场黄昏后的梨花雨一同散入红尘。任你如何寻找,也再也找不到那年相思的模样。

曾几何时,爱上了落红,爱上了那一种残酷的美,爱上了那一季繁华与萧瑟的更替。也许天涯处,也有一树繁花,一地落红,一个风度翩翩的你。落红不是无情物,也应是情深入骨。不曾想过要去尽以极致地邂逅一场浪漫的情缘,只盼望着将来的某一天,落红满径,你能潇洒走来。即便,曾经那段孤寂的过往,早已凋零成琥珀的颜色,可你的身影在那一径花落里从来都不曾朦胧过,只是清晰的令人情不自己,痴心难改。也许,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韶光已逝,些许记忆已在寂寂无言中落满尘埃。也许,一次回眸,一个浅笑,便能在不经意间唤醒那年桃红李白的情缘。前世的我,在凡尘烟火中辗转了千年,只为回眸看你一眼,而你眉宇间的温存,却早已把流年席卷,你是否还记得,前世那个为你低眉浅笑的红颜?

不去想,谁为我辗转千年,不去念,谁为我注定前缘。那年一场春花荼蘼,我们相见恨晚,如今流光偷换,任它繁华似雪如何落地生尘,你永远是我的牵念,是红尘深处一份难以割舍的依恋。那一世的红尘倾情,那一世的半帘幽梦,花未落却早已风住尘香,纵三千繁华也抵不过你唇间轻轻呢喃的半卷情话。若时光可以不老,我愿倾尽一生去守候你曾许下的倾世繁华。

眸间的感动有你浅笑的痕迹,流年的风吹起,你嘴角上扬的弧度可否容我小心的藏匿?你曾说,岁月静好,愿我们相伴。我曾说,韶光不老,愿我们不散。流年风景无数,允我轻启一份温婉,将你的呼吸植入笔端。而你,可否为我泼墨,绘一幅丹青?可否,愿为我填词,题半卷情话?且把浓情藏入婉约的韵脚,待你来读懂我,一介女子,半盏烟火,心似琉璃,情如琥珀。

半卷情话,飘零如沙,彼岸的年华,今生的牵挂,待你许下,一世天涯。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第5篇

孩子说长大就长大了,不用再听小时候妈妈唱给你的那些遥远的歌谣了。

孩子说离开妈妈就离开妈妈了,都不容母亲缓过神儿来,这是真的吗?是真的。这回是真的揪断了那条/连接妈妈和你的脐带?孩子、呱呱落地,好像就是眼前的事儿。那一刻,妈妈把你生了下来,整个儿身体都被掏空了,如同生命交了出去。母亲终于等到了孩子第一声嘹亮的啼哭,那是我的孩子吗?那是我的孩子吗?他,就是我的孩子。孩子啊,孩子,新的太阳出世了!

我可爱的小天使,妈妈记得你蹒跚迈出的第一步,也永远忘不了你头一次奶声奶气的叫“妈妈”,看着你头一回认认真真地却怎么也穿不好袜子,妈妈的眼睛笑弯了。那一次你自己过马路上学的时候,妈妈就想,我的宝贝儿哟,你什么时候不用妈妈的心跟着你走呀?哦,平常忙碌的日子里,妈也没觉得自己老了。直到有一天你,你又带回一个爱你的人,妈妈才是又是欣慰,又是心酸不情愿地承认你大了,妈老了!

孩子,孩子,妈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她用怀抱温暖你,她用乳汁哺育你。你痛苦她心疼,你难过她流泪,怕你冷、怕你热、怕你感冒、怕你不开心,她但愿所有的人都对你好。她盼望你长大,也不愿意你长大。孩子呀孩子,在这个纷繁复杂变化无常的世界上,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抛弃你的人是谁?你知道吗?她就是你的妈妈。是妈妈,是妈妈,你是她的全部,你是她的生命。你给了她莫大的幸福,莫大的满足,可你也让她无比的寂寞,时刻的担忧,你让她安享欢乐,也让她饱尝孤独,你让她感到骄傲,你也让她因为你睡不了一个安稳觉。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第6篇

《我是你们的孩子》

12岁的女孩,独自去陌生的城市上中学。

父母是军人,到处有战友,临走让女儿随身带一封信,拜会居住在那个城市的老战友夫妇。父母的本意是,万一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们帮忙。毕竟那是40年前,连电话都没有的。

老战友夫妇都50多岁了,比女孩父母年龄还大些,没有生育,女孩文静懂礼貌,让他们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令女孩及父母都始料未及。

周末下课,伯伯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伯母则在家里张罗一桌丰盛的饭菜。

学校伙食简单,女孩的确是有点饿,埋头吃了半碗饭,一抬头惊呆了,二老都不吃,光看着自己吃,仿佛看她吃的味道,比他们自己吃还要好。

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有这么一份浓浓的亲情,一次两次,女孩很感动,可每个周末都这样,受不了。她有时故意在教室磨蹭很久才出来,伯伯还站在马路对面的路灯下面,几十年后她回想起来说,像是在等一个前世的情人。

后来说好不去吃了,他们就做好送来。一个罐子,包在棉袄里,送到女孩宿舍,看着女孩打开,伯伯说,趁热吃,啊。非要看着她吃上几口,才肯离开。

国庆节放假,伯伯说带她去看戏,看到精彩处,却听到鼾声,一回头,伯伯已经睡着了。他根本不爱看戏,只是想带她看。

女孩偶尔也去看二老,吃完饭想帮着洗碗,不可能,他俩只希望她坐着看书,吃水果,有一次伯伯竟然试探地说:我可以给你洗一下脚不?

女孩笑着说为什么呀,我给你们洗脚还差不多。伯伯难为情地说:哎呀,可惜你已经大了,要是再小一点,我就可以给你洗脚了。有一丝辛酸。

三年很快过去,女孩要离开了,老夫妇竟然双双病倒,生离死别一样。伯伯还住了院。

她是个好心的女孩,临走时特意去医院,对伯伯许诺:我会写信的,我会来看你们的。

很多年后女孩自己做了母亲,才明白这对无子夫妇心底的忧伤。她从医,照料他们晚年病痛中的生活,直到生命终点。她说,我在自己父母那里,从未得到过如此细腻到极致、爱到不知所措的感受,我一定是他们前世的孩子吧。

她在两位老人的墓碑上刻下这样一行字:我是你们的孩子。虽然她从未对他们喊出过一声爸爸妈妈。

播音主持自备稿散文 第7篇

《丢失的小巷》

明天,这个热闹的小巷就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耸的楼房。巷子里的人们都将住进一个个精美的鸽笼,彻底断绝与这巷子的血缘关系。巷子,这贯彻整个城市的浅浅的河流,就这样中断了。我们再不用担心骑着单车下零点班时路过这黑漆漆的“隧道”,再不用担心在黑暗的掩护下,滋生出罪恶的念头。但是巷子没了,我们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像嵌入我们生命中的某种东西忽然丢失了一样,让人多少生出些莫名的惆怅来。

巷子没了,邮递员绿色的影子莫名其妙地也跟着失踪了。今天,我们是否还有书信在路上?城市在变迁,变得日新月异,变得五彩缤纷。楼房公共汽车大排档以及音像店,那是从前的城市,今天的城市有更新鲜的东西,网吧迪厅健身房,按摩桑拿泡脚屋。只有我没有改变,依然如暗哑的蓝天那般忧伤,透明的水晶石般冷冷地搁浅在域市的橱窗里。任外面下着雨还是飘着雪花,任外面的人是衣衫褴楼还是披着婚纱。当忧伤把漫天的雪花都变成信笺的时候,一切欲望,虚荣和疼痛便都在我的手心里融化了。

巷子没了,撑着油纸伞,丁香一样忧郁的姑娘不见了,拎着灯笼满巷子疯跑的孩子也没了。那些在风中“咿呀”作响的厚重的木门没了,一家人兴高采烈手忙脚乱地贴春联的场面便没了,跟在一长串鞭炮后面炸出来的欢叫声也没了。董桥说,这是个没有童谣的年代。我真想找个罐头瓶子,在里面点上半截蜡烛,拎着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灯笼在巷子里重新奔跑一回。

怀念巷子,是因为它流淌着真实的风。阳光是真实的,笑脸是真实的,柴米油盐嬉笑怒骂都是真实的,这里的一切因真实而可爱,他们热爱生活,比太阳起得早,在城市的海面不停地翻卷着激情的浪花。

怀念巷子,还有一个原因来自于对楼房的恐惧。在那些高高的办公楼里,我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戴着面具的人,精心策划着一幕幕闹剧。防盗门越来越厚,防了贼也隔绝了人心,人们守着各自的鸽笼,拒绝交流也囚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