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邹本峰

那幺熟悉 亲切

仿佛见到了亲人

那幺多

那幺多瘦小的花伏在山坡上抬着头 睁着眼

晃动米粒一样的柔光

亲切 温暖

他们应该有好听的名字

我问过很多人

他们都说 这些花太多太小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没有名字

我突然想起了祖母

她谈到过去就忍不住悲伤

肩膀一抖一抖地哭泣

她说 过去因为自己是女孩子有一个名字 是多幺奢望

那幺多 那幺多姐妹

直到长大了 嫁人了

死了以后变成土

也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