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一身绿,抹去了满目黄,赤裸地在那里,一夜之间披上了一地霜。纷乱的树枝与枝条,或站在土里,或扎在冰里,都沉浸在无风的寒冬里,并难得的雾凇中。此景荒凉,但仍凄美,昨日之境,今日又来,本来如此,应予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