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昭安

19世纪英国物理学家、化学家法拉第,长期潜心研究电学和磁学,取得了一系列研究成果。

一次,他应邀做关于电磁感应理论的演讲。结束后,一个无知而又傲慢的贵妇人当众有意挖苦他:“尊敬的教授先生,您的口才实在令人佩服,可您讲的这些东西究竟有什幺用呢?”

法拉第一点也不气恼,反而诙谐地反问道:“夫人,您能预言刚生下来的孩子有什幺作用吗?”

贵妇人无言以对。

伯林是英国有名的哲学家,有人敬畏地问他:“您认为现代性的特征是什幺?”

柏林说:“根本没这玩意儿,什幺前现代性,现代性,后现代性,都是任意武断的概念。”

那人又问:“哲学到底有什幺用?”

伯林没有正面回答那人的怪问,只是讲了个故事——有个教哲学的老师给学生上第一课,说:“将来你们当中有人要当律师,有人要当官员,有人要当士兵……我说的东西,对于你们要训练的技能,不管在哪方面都没有丝毫用处。但有一点可以向你们保证,上完这个课,你们总能看清人们什幺时候在胡说八道。”

曲径通幽,妙不可言。无知的提问者听出了哲学家所讲故事的弦外之音,脸“唰”地红了。

有个学生向科学巨匠爱因斯坦请教逻辑学有什幺用。爱因斯坦问他:“两个人从烟囱里爬出去,一个满脸烟灰,一个干干净净,你认为哪一个该去洗澡?”

“当然是脏的那个。”学生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对。脏的那个看见对方干干净净,以为自己也不会脏,哪里会去洗澡?”

学生笑了,同时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