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周围,活跃着各种地球生命,右的来去无影,有的繁衍不息,有的相互敌对,有的和睦友爱。瑞典奥古斯特文学奖获得者妮娜·波顿全新力作《夏日木屋札记》,讲述了作者在母亲的乡间木屋度假时,与周围世界的小生物邂逅、互动的奇妙经历。飞蚁共舞其实是一场盛大的“婚礼”?看似讨厌的乌鸦其实聪明可爱又有同情心?在作者笔下,狐狸、蜜蜂、松鼠等动物是启发日常哲思的邻居与访客,植物和细菌也有着独特的生命语言和沟通方式。作者以诗意而洗练的文字,呈现了一位文学家兼生物学家眼中的牛命百态和物种进化史,同时呼吁人们与不同物种平等对话,和谐共生。

对于海洋的猜想是对的亚里士多德

地球实际上是一个水球,所以海上生活引发了妮娜·波顿的许多关于生命的思考。我们都知道地球三分之二的土地被海洋覆盖,但如果把深度也考虑进去,这个比例其实是98%。那幺,为什幺对于我们这些居住在这2%的陆地上的人来说,海洋好像属于另外一个世界呢?那里有海星、浮游生物和飞鱼,几乎就像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大海里的一切都处在不断运动中。乌儿在春天迁徙,它们会飞越海洋,投在海面上的倒影就像银色的鱼群。鲑鱼和鳗鱼漂洋过海,只为回到童年的小溪里嬉戏。它们借助地球磁场、信息素和水流的特殊味道为自己导航,路途中也能敏锐感知温度和压力的微小变化。同样不知疲倦的还有海龟,它们在世界环游,驶向它们出生的海岸——那也是它们青睐的产卵宝地。它们像原始生物一样,在记忆的指引下抵达终点。

然而,海洋生物并不只是空中生物的映照。海洋中的环境不同,对生物感官的要求也就不同。例如,光在水中传播时,其速度要慢于在空气中传播,并且会迅速地散射开来。因此,深海中的许多鱼能自行发光,为自己照明。声音在水中传播得更快更远,尽管我们在水面上完全听不见——水面就像一堵无形的墙,将水上和水下两个世界分隔开来。若想欣赏水下的声音,你必须把桨垂直插入水中,再将耳朵贴到桨杆上仔细听。历史上,南海和西非的渔民就是这样做的,15世纪时,达·芬奇也发现了这一方法。但直到20世纪40年代,研究者们才开始尝试聆听大海的声音,结果他们震惊了。他们几乎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些五花八门的声音。水下有嘎吱嘎吱声,有咯咯声,有噼里啪啦声,有嘎嘎声,有鼓点一样的咚咚声,还有咕嘟咕嘟的冒泡声、嚎叫声、叽叽喳喳声、哀鸣声、口哨声和扑通声。有的声音像是烧烤牛排时发出的滋滋声,有的像震耳欲聋的锯子声或沉重的链条发出的沙沙声。这些声音都来自哪儿?原来,是一些鱼的下巴在一张一合,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些鱼在吐泡泡;还有一些鱼的鱼鳔在特定肌群的作用下,梆梆作响。鲱鱼群能发出非常奇特的声音,瑞典海军就曾追踪过它们,满心以为那是一艘潜艇。亚里土多德曾猜想,鱼儿间可以相互交谈。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例如,一名研究员曾学会了解读鱼类用来表达“恼怒”“警告”和“战斗警报”等的各种声音。此外,鱼类的身体语言也很丰富,例如通过将鱼鳍置于不同的位置,改变身体的颜色或图案等传达不同的信息。一些鱼甚至可以通过电场向其潜在的配偶表明自己的品种、年龄、性成熟度以及个性。因此,事实证明,人类完全忽视了地球上另外98%的生命的交流方式。薄薄的一层水将我们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水面之下是一个庞大的声波网络,这些声波囊括了所有的类型,从独唱到二重唱再到大合唱。

所有的生物体都是如何相互联结的?

在一节绘画课上,妮娜·波顿学会了如何用文艺复兴时期的黄金比例来加深透视,而这一比例在大自然中似乎也有迹可循。彼得·尼尔森(Peter Nilson)发现,在蜗牛、松果和向日葵的结构中都体现了黄金比例,因此或许自然和艺术都遵循着相似的法则。作为一名天文学家,尼尔森甚至发现了宇宙形状和音乐形式之间的联系。第一批原子振动般地持续穿过宇宙,造成了计算机中的“闪烁噪声”。这种振动不仅存在于遥远的恒星系统,在地球的水路、风、自然灾害和股市波动中也有所体现。生物间也存在着一些相互关联的声音模式。若我们用二倍速来播放长臂猿的叫声,它听起来就像是乌鸣;而用较慢的速度播放时,它听起来又像是鲸鱼的声音。在把这些声波都记录下来时,我们会发现它们的模式相同,就像树枝与树相像一样,其中的区别只在于音阶和节奏。

而节奏也弥补了其他一些差异。蜜蜂在一秒内所做的动作比我们肉眼所见的快100倍。相比于体型较大的动物,新陈代谢更快的小型动物在世界上占比更大。鸣禽和老鼠的心跳每分钟可达600次,就像在微风中抖动的叶子一般。相比之下,鲸鱼的心跳节奏要慢100倍。因此,大大小小的生物一生中心跳的总次数都大致相同。这些可以被看成拍子记号吗?如果昆虫是按照十六分音符的节奏来移动,而哺乳动物遵照的是四分音符节奏的话,那幺獾沉重缓慢的步伐代表的就是全音符了。每一种生物都在一首流畅而不断变化的曲子中穿行。在所有生物之下,在地球核心的磁场中也上演着一段相同的和弦。该和弦以每秒8到16次的频率振动。而同样的节奏也在我的大脑中上演,使我归于平静。所以我们的节奏已经调节至和地球同步了吗?这是一个多幺惊人的想法啊!在每个生命的深处,也存在着无声的基因和弦。它们就像一种在四键乐器上演奏的音乐。一个基因的和弦可多达上百种,若与其他基因串联,还可将古老主旋律的变奏曲转变成连贯的新曲调。它永不停歇,因为生命就是一首永不完结的交响乐。

植物们深谙时间的相对性和永恒性

植物则与动物大不相同。它们总与我们同在,正是它们的枝叶为我们增添了许多假日活力。树木撑起我们的秋千,花儿在餐桌上陪伴着我们,而我们也会为它们的繁衍而感到高兴。在妮娜·波顿的乡间木屋铺电缆之前,她的园丁便种好了各类植物,现在它们已初现生机了。在北面的陡坡旁起防护作用的是委陵菜和丁香花丛,而在南面攀援而上的是一些金银花。在她栽培的覆盆子丛日渐枯萎时,甜美的野生覆盆子却在公共用地上蔓延开来。小草们大概也是如此,它们想要占领那没有灵魂的砾石地。那些不情愿地探出头来的草叶上还混杂着苔藓、山柳菊、剪秋罗和小片小片的景天,这些植物可以自我繁殖,已经适应了这片土地。树木和房子之间总是显得那幺亲密无间。用于建造小屋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的木材承载着树木的记忆,而木材也能使房间变得又舒服又暖和。在过去,瑞典的一项传统是在房子旁种上一棵“守护树”,这样树根就会吸走地基的水分,就像树木的灵魂在守护着房子一般。也许这棵白桦树也把自己当成了一棵守护树?植物们深谙时间的相对性和永恒性。它们可以将时间装入小小的种子里,让时间永恒。在长达一亿年的时间里,它们不断地枯萎,又不断地重生,如今,它们依旧占据着地球上生物总量的99%。这个比例使妮娜·波顿陷入了沉思。这意味着我们人类连同其他所有的生物都只占据地球生命的一小部分。毫无疑问,我们的星球首先是个植物王国。

从大自然汲取的无穷治愈力

在《夏日木屋札记:一场跨越物种的生命对话》一书中,作者——妮娜·波顿以自己的小木屋展开对于大自然的思考,对于当下都市人来说,或许很难向她一样,隐居山间,独拥一座小木屋。当我步入日本京都的THE THOUSAND KYOTO时,心中感叹“这就是我们可以共享的小木屋啊。”为致敬日本京都“千禧之城”的美称,THE THOUSAND KYOTO是一家私人化的治愈系京都酒店(A more personal and healing hotelin Kyoto),以充满禅意的日式现代风格、个性化的房间和京都传统的好客之道而闻名,其隶属于璞富腾酒店及度假村Lifestyle系列。THE THOUSANDKYOTO酒店的名字来源于“千”,“千”既象征着无穷无尽(酒店的logo也类似于象征无穷大的∞符号)、所组成的词语,如千岁、千羽鹤、千客万来等。THE THOUSAND KYOTO糅合京都传统文化与现代设计,将现代建筑和设施与宁静的庭院和水景融为一体,其富有特色的入住环境使得这家酒店曾荣获过京都风景奖,在熙攘的城市中心打造了一处舒缓人心的休憩之所。酒店设有日本独特的坪庭入口,还原了京町家之间的花园小径之感,落地玻璃窗外以竹子、绿植和深色大理石营造出现代日本庭院的意境。从入口进入酒店,豁然开朗,呈现在眼前的是开阔明亮的酒店大堂,充满现代的设计感、高大的空间感、以及对传统京都建筑文化的包容感,一眼难忘。酒店设有222间风格别致的客房,客房内的装潢彻底落实了“less is more”的极简哲学,以烟灰色和日本特色的原木色为主基调,打造极简且禅意的客房。客房设计依然以与自然共生的京町家为灵感,充分采用了“光、绿、风”的设计美感,细节之处尽显雅致与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