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松

你拍一,我拍一,地球妈妈穿花衣;

你拍二,我拍二,人和动物好伙伴;

你拍三,我拍三,爱国爱家爱自然;

你拍四,我拍四,争当绿色小卫士;

你拍五,我拍五,美丽中国靠你我;

你拍六,我拍六,多吃青菜少吃肉;

你拍七,我拍七,飞禽走兽要爱惜;

你拍八,我拍八,迫害生灵害自家;

你拍九,我拍九,青山常绿水长流;

你拍十,我拍十,生态文明千秋事。

人与动物共存于这个星球已达上百万年,二者关系根深蒂固、千丝万缕。首先,人类本身就属于动物,我们与黑猩猩的差异只有1%;其次,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就像离不开水和空气一样,始终离不开动物。尽管人与动物的关系时而为神、时而为敌、时而为友、时而为役、时而为靶、时而为需、时而为师、时而为侣……至少,在饥寒交迫的岁月,原始人是通过逐渐学会利用动物,才得以果腹和御寒的,由此说,动物改变了人类生活。

黑猩猩、蜜蜂、麋鹿……一连串耳熟能详的动物名字,从他口中接二连三的蹦了出来。介绍各种动物生活习性跟趣闻时,甚至还默默的拿出面具,玩起了扮演游戏,配上丰富的肢体动作,令全场的小朋友笑得合不拢嘴。

“小朋友觉得这些动物可爱吗?”

“可爱”

“你们想不想让他们继续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想”

“想的话,就让我们一起学习下,怎样保护他们。”

几句话语,将讲堂带进了主题——保护生态,保护环境。

据统计,地球上每过三个小时,就有一种物种灭绝,但要过上8000年,才有一种新的物种诞生。举个例子:

麋鹿作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曾仅产中国。由于生态环境的变化,湿地日益减少,再加上人为大量捕杀,麋鹿数量锐减。清朝时,麋鹿仅存于皇家苑囿。1865年,法国传教士兼博物学家阿芒·戴维神甫在北京南部考察动植物时发现了这种奇特的动物,这是世人第一次从学术角度知道了麋鹿。

此后的几十年间,不断有麋鹿的活体被运出中国,流向西方。其时正值清朝末期,朝廷腐败,民生凋敝,外强入侵,皇帝尚难自保,更何况几头麋鹿?到了1900年,八国联军攻占北京。据史书记载当时八国联军向南攻入了南海子皇家猎苑,并进行了一番劫掠。从此以后麋鹿在它的家乡就再也没有被发现。仅仅35年后的1900年,麋鹿在本土宣告灭绝!

此时欧洲一些国家动物园内的麋鹿,由于生态环境的变化,面临着灭绝的威胁。英国贝德福特公爵十一世,看此情此景,下决心出高价把饲养在巴黎、柏林、科隆、安特卫普等地动物园内的18头麋鹿全部买下,放养在他水草丰茂的乌邦寺庄园内。后经精心护理,再加放养得法,这18头麋鹿逐渐繁衍。

1985年经过中英双方的努力,首批20头麋鹿被从乌邦寺“重引进”回中国,放养于北京南海子的千亩鹿苑之内。其后不久,又从乌邦寺引进了18头。到2005年,麋鹿已经回归北京整整20周年了。

这20年里,在国家主管部门的指导下,在各级政府的支持和社会各界人士帮助下,自然保护人士,与鹿共舞,不辱使命,在当年38头的基础上,繁衍扩大,现已达到1000多头,遍布祖国大江南北,并且在世界上首先建立了完全摆脱对人类依赖、可自我维持的麋鹿野生种群,结束了数百年来麋鹿无野生种群的历史,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确定为世界上15个成功的物种重引进项目之一。

濒临灭绝,只是短短的35年,而要让其回归,却已经用掉了85年,如今,仍在保护中。这样破坏容易,回复难的例子,在自然界,不胜枚举。还有因为城市扩大化、杀虫剂、病虫害、农药、蜂群管理问题、真菌感染、转基因农业、气候变暖、电磁辐射等,蜂群在逐渐消失。

“人类为什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就因为,我们能训化其他物种吗?但人不是地球的主人,人也是地球上万千物种的一份子,当所有物种都因人类的贪婪、欲望而灭绝,那我们自己的路还会远吗?”郭老师最后发出这样的掷地有声的反问。基于人类只是万千物种的一份子这一出发点,郭老师自编自导的独角戏:动物大会,讨论谁的功劳大。在大会上动物斥责人类的贪婪,人类对自然的破坏。郭老师用他多方面的才能不断变换角色来阐述动物的发言。他时而变换声调,时而高声歌唱,时而模拟动物的声音,惟妙惟肖。当最后一只老虎在人工林中徒劳的寻求配偶时,当最后一只未留下后代的雄鹰从污浊天空坠向大地,当麋鹿的最后一声哀鸣在干涸沼泽上空回荡……

人类,也就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人类的文明,从砍第一棵树开始,到砍最后一棵树结束。从今起,让我们一起为生态环境保护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吧!拒穿羊绒衫,保护大草原;拒绝羊绒制品,减少白色恐怖;拒穿裘皮衣, 不剥野兽皮;不进野味店,拒食鸟兽餐;青蛙吃昆虫,请君嘴留情;动物是朋友,怎能进你口;莫将人类嘴,变成动物坟……(编辑/夏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