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馨宇 李蓝
【摘 要】加强幼儿生命教育有利于促进幼儿的身心健康发展。研究以幼儿项目化学习为切入点，结合四川宜宾市Y幼儿园中班生命教育具体案例，对幼儿项目化学习的生命教育活动进行探索，旨在提高幼师队伍对生命教育的深刻认识，提供解决幼儿生命教育困境的新思路，改善针对幼儿的生命活动方法，促进幼儿生命教育活动更好地发展。
【关键词】幼儿 生命教育 项目化学习
【中图分类号】G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3275（2023）09-85-05
向馨宇 / 宜宾学院教育学部，本科生；李蓝 / 宜宾学院教育学部，助教，从事学前教育研究（宜宾 644000）；*通信作者，E-mail：659723470@qq.com
【基金项目】四川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农村幼儿教育研究中心项目“基于问题导向的幼儿园项目课程开发与实践研究”（NYJ20210603）；宜宾学院2021年校级培育项目“基于儿童视角的幼儿园品格教育实践研究”（2021PY084）
近年来，生命教育越来越受到学者和教育者的重视。《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指出，“幼儿园必须把保护幼儿的生命和促进幼儿的健康放在工作的首位”。幼儿生命教育是生命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幼儿教育的基础性工作。幼儿期是幼儿生活习惯养成、个性品质培养、认知情感提升的关键时期，在这一时期，幼儿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和疑问，幼儿的个性和心理素质会影响幼儿一生的发展。［1］开展适合幼儿的生命教育尤为重要，对促进幼儿身心健康和谐发展大有裨益。
从已有文献可知，关于对幼儿生命教育的研究较少，很多生命教育的相关文献，其研究对象主要是青少年和成人。同时，调查发现，幼儿生命教育存在观念模糊、教学方法单一等问题。研究试图分析幼儿生命教育的内涵和特点，立足于四川宜宾市Y幼儿园开展的项目化学习活动，探索基于交通安全的生命教育实践活动，从而进一步丰富幼儿生命教育方式，为走出幼儿生命教育困境提供新的解决思路和途径，帮助幼儿园教师更好地开展项目化活动，丰富生命教育开展的途径，促进幼儿的健康成长。
一、相关概念界定
（一）项目化学习
项目化学习指幼儿在一段时间内，通过对一个真实、有吸引力的问题或课题进行持续探索和研究，并运用自身已有知识、经验去解决探索过程中发现的问题，从而获得核心知识和经验的所有活动的总和。在项目化学习过程中，以幼儿为主体、幼儿自身的已有经验为基础，通过借助真实的情景中的具体事物，主动探索问题和学习知识。因此，本研究的项目化学习是以驱动性问题为导向，幼儿为主体，让幼儿在项目化活动中自主探索问题答案，最终解决问题，从而习得新知识的过程性教学方式。
（二）幼儿生命教育
关于生命教育的定义说法不一，有研究者认为“儿童生命教育是以生命为主线，以儿童为主体展开的全人教育”。［2］有研究者认为幼儿的生命教育是教育幼儿认识和感受生命，了解生命历程，从小培养幼儿的认知情感，“教育幼儿与他人及自然界其他生命和谐共处”［3］。有研究者则认为幼儿生命教育是以明确的生命教育观为起点，生命作为最重要的教育资源，应该采用专题和渗透相结合的方式进行的一种幼儿教育活动。［4］归纳起来，幼儿园生命教育的目的是让幼儿初步认识了解生命及生命发展过程，学会自我保护，以及掌握基本保护自我安全的技能。而从实践看，幼儿生命教育多采用以幼儿为主体，以游戏、体验和感受为主要教学方式，拓展幼儿的生活经验。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为四川宜宾市Y幼儿园中二班的幼儿。选择该班作为研究对象的原因：一是幼儿园属于四川省首批“省级示范性幼儿园”，办学历史悠久，且该园在开展项目化学习和幼儿生命教育的相关活动；二是中二班男女比例较为均衡，其中男幼儿23名、女幼儿21名；三是该班教师X，从事幼儿教育工作9年，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
（二）研究方法
1．非参与式观察法
研究者运用观察法对教师如何利用项目化学习组织幼儿生命教育活动、项目化学习下生命教育活动的开展情况进行观察。在观察期间，研究者对教师的教学行为和方式、幼儿的表现不作任何干涉。研究者进入班级录制教学活动视频，事后依据视频和图片资料进行书面文字整理。
2．非结构式访谈法
研究者运用访谈法对合作教师和中班幼儿在生命教育活动实施前、实施后进行访谈。活动前对教师如何利用项目化学习，如何将幼儿生命教育的主题与项目化学习相结合进行访谈。活动后对教师开展生命教育活动中存在的问题以及在生命教育活动后取得哪些效果进行访谈。以录音的方式记录访谈内容，之后进行资料的整理与分析。
三、项目化学习下幼儿生命教育的实践过程
经过一系列探索后，最终教师X选择把“交通安全”作为项目化学习的主题，对幼儿进行生命教育，并在此之下预设了三个项目：学习交通安全知识，认识智轨上的安全标志，幼儿与乘客的交往活动。三个项目的目标主要是：让幼儿了解和掌握基本的交通安全知识，让幼儿明白交通事故会给人的生命带来威胁和伤害；让幼儿在认识智轨的基础上了解智轨车上的一些安全标志，激发幼儿保护自己身体和生命安全的意识；提升幼儿的交往行为能力，促进幼儿的社会性发展。
在项目化学习前对幼儿进行访谈，了解幼儿关于生命的已有经验。
今天中二班的幼儿一起集中讨论关于生命的话题。当教师问道：“你们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幼儿的答案千奇百怪，有的幼儿说：“我是从妈妈肚子里面出来的。”有的幼儿说：“我是在小区垃圾桶里捡来的。”也有幼儿说：“我是从妈妈胳肢窝里掉出来的。”幼儿对自己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的认知并不清晰。当教师问道：“小朋友们，你们知道什幺是死亡吗？”同样，幼儿对死亡理解也是粗浅的，是根据大人的说辞自己想象的。幼儿说：“死亡就是会睡很久很久。”“死亡就是消失了。”“死了会变成可怕的鬼。”“人死了会去天堂。”
由此可知，很多幼儿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出生的，对生命和死亡的理解并不深刻，幼儿在生活习惯、情绪控制、社会交往、安全意识和自我保护基本方法上还有待提高。
（一）项目一：学习交通安全知识
项目化学习重点关注幼儿在主题探索中的交流、经验与意义的分享。为了更好地促进幼儿的认知，教师首先让幼儿自主讨论交流基本的交通安全知识有哪些。教师X用交通安全的儿歌进行活动导入引发幼儿的兴趣，以幼儿每天出园和离园途中看见的交通规则为问题驱动学习。
教师X提问幼儿：“动画片里刚才发生什幺了？”幼儿都迫不及待地举起自己的手。婷婷说：“有人被车撞了。”乐乐大声说：“发生交通事故了。”教师请幼儿讨论发生了交通安全事故会带来什幺样的后果，幼儿开始与周围的同伴讨论起来，桃桃对其他同伴说：“他会流很多很多的血。”小星沉默了一会儿，说：“要马上送去医院，不然会很危险。”接着教师对幼儿的想法和观点进行总结，让幼儿继续讨论，应该怎样保护自己的生命。幼儿再次展开新一轮的激烈讨论，例如“我们不能在马路上打闹嬉戏”“红灯停，绿灯行”“不能翻栏杆”……最终，幼儿得出了一致的结论——遵守交通规则。
通过幼儿讨论交流的过程可知，幼儿对交通安全和交通安全事故的后果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但幼儿对安全事故的理解和感受不够全面、透彻。幼儿的讨论交流主要集中在安全事故发生的影响和交通安全规则有哪些上，缺少对生命的感悟和自我保护技能的讨论，幼儿对生命的理解并不深入。
（二）项目二：认识智轨上的安全标志
在项目化学习过程中，除了要经常提醒幼儿注意转换视角，还可以组织一些安全教育体验活动。［5］在实例中，教师X先展示智轨图片，再创设真实的情境，让幼儿乘坐智轨加深体验性和感受性，促进幼儿的认知。
教师让班上44名幼儿按照自己意愿自行组成五个小组，给每个小组找到智轨上的一个安全标志，并自己探索这个安全标志的含义，再次让幼儿交流，最后教师进行总结和评价。有幼儿在智轨上发现一张安全标志图，见图1。
针对以上这一安全标志，幼儿众说纷纭，他们都不认识这是什幺标志。凯凯指着该标志说：“这是一个人靠在墙上。”婷婷边说边用手比“叉号”，说：“这个标志提醒我们不能靠在智轨的门上，不然开门的时候我们就会掉出去。”涵涵说：“对，是不能靠在智轨的铁杆上，就是那边那根铁杆。”说着涵涵用手指着。这一组的幼儿对这个图标有不一样的认识，于是他们展开激烈的讨论，思思说：“现在我们出现了不一样的答案，要不然我们去问问老师吧！”琪琪说：“问乘客也可以。”最后，他们采取举手投票的方式，决定向乘客寻求帮助（同意向教师寻求帮助的有3票，同意向乘客寻求帮助的有5票），最终在教师的帮助下，他们明白了这个安全标志的含义。
在活动过程中，很多幼儿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和想象，他们身上展现着童趣、创造力和想象力。有些幼儿积极与周围环境中的人和事进行互动，主动参与到活动中，具有很强的积极性和自主性，有些幼儿还在活动中体现出很强的活动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同时，也有个别幼儿个性内向，缺乏自信，不敢主动向乘客询问，同一小组的幼儿会帮助他进行社会交往，这样还能够促进同伴间的交流合作和关系和谐。但是在活动过程中也有一些幼儿被其他新鲜事物所吸引，无法集中注意力进行活动。
（三）项目三：幼儿与乘客的交往活动
“所有项目化学习都强调真实情境”“学校教育重要的特征就是去情境化”［6］。教师X让幼儿亲自去乘坐智轨与乘客交流，注重实践能力的培养和环境创设。由于空气中可能会有一些病毒、粉尘等，在乘坐智轨时必须要戴好口罩。因此，教师进一步向他们传授了生命教育的理念，即做好防护，保护自己，重视自己的生命。
幼儿在乘坐智轨的过程中，与乘客展开了交流。真真看见椅子旁边有一个安全标志，但是她不明白是什幺意思，于是她主动询问旁边的一位乘客：“阿姨，请问您知道这个标志是什幺意思吗？”这位乘客耐心地给真真解释了安全标志的含义，最后真真向她表示感谢。
智轨上一些乘客被幼儿的活动所吸引，其中一位乘客老奶奶问轩轩：“你们是哪个幼儿园的呀？”轩轩没有回答，旁边的睿睿则大声说：“我们是Ｙ幼儿园的。”乘客继续问道：“你们在做什幺呢？”这时睿睿手拉起轩轩说：“老师带我们来学习智轨上面的安全标志。奶奶，那您呢，您要去哪里呀？”就这样，睿睿与乘客也进行了一次愉快的交流。
在活动过程中，部分幼儿会与乘客产生良好的交往行为，在自己需要帮助时会主动寻求周围人的帮助，会使用礼貌用语和表示感谢。一些乘客也会主动与幼儿交流，例如会问幼儿的名字和学校，有些幼儿会大方地向乘客介绍自己，有些幼儿则显得较为腼腆。
四、项目化学习下幼儿生命教育实践的反思
（一）项目化学习下幼儿生命教育取得的成果
1．幼儿了解和掌握基本的交通安全知识
经过以“交通安全”为主题的生命教育活动，在交通安全层面，幼儿了解到在日常的交通生活中存在的一些交通安全隐患，因此要遵守交通规则以防止交通安全事故的发生。幼儿认识了智轨上的安全标志，掌握了在乘坐公共交通时的注意事项。
2．幼儿对生命安全的理解加深
生命与死亡本身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在交通安全教育活动结束后，再次对幼儿进行访谈发现，项目化学习的这种持续探索方式促进了幼儿对生命教育的深度学习和理解，让幼儿认识到生命会消失，应该保护自己生命和爱护其他有生命的事物。
活动结束后，教师与幼儿重新探讨生命这个话题。当问到应该怎样保护自己的生命时，有的幼儿说：“要多吃蔬菜，不能挑食。”有的幼儿说：“要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当再次谈论什幺是死亡的时候，车车说：“死亡就是没有生命了。”车车给出了一个令教师惊喜的答案。恺恺说：“我们要保护自己的生命。”小星说：“小动物也有生命，所以我们也要保护小动物。”
3．幼儿的社会化和人际交往能力提高
在项目化学习中，幼儿掌握了与人交往的基本方法和礼貌用语，明白当陌生人向自己打招呼时应该如何处理。同时，幼儿同伴之间相互交流，在活动中团结与合作，自信者帮助缺乏自信者，性格外向活泼者带动性格内向胆怯者。让幼儿主动接触和感受，能够培养幼儿一定的交往能力，塑造幼儿良好的性格。观察记录案例见表1。
（二）项目化学习下幼儿生命教育存在的问题
1．教师对幼儿的生命教育重视程度不够
教师对幼儿生命教育的重视程度不高，对幼儿生命教育的理解的认识处于浅层。教师在幼儿园的教学活动中常涉及生命教育，但是并没有将生命教育作为一个单独的教学目标或者活动主题来进行，不够深入、系统和全面。尤其是把生命教育内容体系化的教师更是少之又少。虽然近年来国家也重视生命教育的发展，但是学前教育阶段的生命教育仍然有所欠缺。
2．教师对项目化学习内涵理解不深
教师对项目化学习内涵的理解不够透彻。主要包括三个层面：一是对项目化学习的价值不明晰，部分教师仍采用单一的讲解法，以教师为中心去开展生命教育活动，没有做到从问题出发，以幼儿为主体地位。二是预设、分类、细化和丰富项目化学习目标并无标准可依照，往往是教师随意安排。三是在项目化学习的过程中，需要教师引导与幼儿主题教育活动结合，而这也对教师对项目化学习的理解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3．幼儿园与家长合作不够，缺乏配套的教育环境
幼儿园生命教育活动与家长合作不够密切，但是幼儿园多项工作的开展都离不开家长的支持与配合，家长也在基于项目化学习的幼儿生命教育活动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同时，创设情境也是项目化学习的重要特征之一，幼儿园生命教育环境和资源缺乏，无法给生命教育提供真实可感的环境。
五、基于项目化学习开展幼儿生命教育的建议
（一）高度重视幼儿生命教育这一时代课题
一些幼儿园的幼儿生命教育停留在理论探讨层面，缺乏实施。同时，幼儿园可利用的生命教育环境和资源缺乏，家庭的配合度较低。幼儿生命教育不应纸上谈兵，不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从现实因素上来看，幼儿生命教育都是当今时代的重要课题。因此，幼儿园、家庭、教育研究者、社会都要引起重视，并形成合力，为促进幼儿生命教育的发展做出努力。首先，要理解项目化学习的价值。要加强对幼儿园教师的生命教育素质的培养，促进教师对生命教育的理解。其次，幼儿园可以邀请生命教育专家到幼儿园进行研讨和讲读，组织培训教师，提高教师综合素质与科研能力，使科研与教师专业成长相结合。最后，教师要加强家园沟通合作，家长和教师都要树立正确的生命教育观念，共同承担起对幼儿进行生命教育的责任。
（二）认识项目化学习下的幼儿生命教育方法
教师要充分认识项目化学习在教育教学过程的益处。第一，理解项目化学习的价值。项目化学习给予了幼儿充足的时间探索使浅层学习转向深度学习，真正保护了幼儿的好奇心和学习兴趣，有利于幼儿养成主动探究、不怕困难、认真专注的优良学习品质。第二，掌握项目化学习的教学方法。运用项目化学习的教学方法，教育对象为主体，即幼儿。幼儿要在引导之下自主学习、探索。教师为主导，主导不是放任不管，教师是生命教育的主导角色，其发挥作用大体包含在三个过程当中：首先，教师预设项目化学习的主题，再引导幼儿进行细分，形成一个个小项目；其次，明确每一部分的目标、重点难点、过程和评价；最后，利用项目化学习的合作性和主体性特征，让幼儿自主探索。
（三）改进项目化学习的幼儿生命教育研究设计
改进项目化学习的幼儿生命教育研究设计主要从四个方面进行。第一，研究和构建幼儿园生命教育内容、知识和目标体系，制订相应的有效策略，从理论上论证幼儿园生命教育课程内容。第二，探索幼儿项目化学习的方法途径，要根据幼儿园教学的特殊性及幼儿的年龄特点，探讨出适合幼儿的生命教育目标、实施途径和方法，组织力量对“项目”进行科学的全领域设计。第三，教师要及时对项目化学习的幼儿生命教育教学情况进行评估，从不同的角度来比较项目化学习开展前后幼儿对生命的认知的变化，根据幼儿在活动中的个性特点和表现，进行多元化、多样化、全程性的评价。第四，应尽可能多地选择生命教育的不同领域进行研究，全面了解幼儿对生命教育的认知水平，选择不同年龄段和不同幼儿园的幼儿进行研究，以确保结论的可靠性和普遍性。
（四）建立与项目化学习配套的幼儿生命教育教学环境
幼儿园、家庭、教育研究者、社会都对幼儿生命教育具有重要作用。第一，创设相应的物质环境。教育家布罗飞、古德和内德罗为幼儿园环境设计提出目标，其中有“能关注幼儿的健康和安全”“有积极的情绪氛围，促进幼儿自信心的发展”［7］等。因此幼儿园可以在楼梯口贴上安全标志，时刻提醒幼儿注意安全，利用主题墙饰、活动区，提供若干个安全或危险物的实物卡片，对幼儿进行生动、直观、形象而又具有综合性的教育。第二，建设良好的心理环境。教师要以民主、平等的态度对待幼儿，应用客观的态度对待幼儿的过失，接纳幼儿并倾听幼儿，给幼儿以安全感和信任感。第三，幼儿的生命教育具有家园教育一致性的特点。教师要指导家长配合幼儿园实施生命教育，提高家长的生命教育意识，建立良好的家庭教育环境，把日常生活环境变成幼儿生命教育的大课堂。
项目化学习有利于幼儿更好地认识生命，为幼儿生命教育方式提出了一种新的思考。在项目化学习中，幼儿对生命的理解会加深，幼儿可以从中获得更好的体验感和更高的参与度。同时，由于实践水平和活动开展条件有限，文中案例只涉及生命教育中的交通安全方面。在今后，学界和教育者应对幼儿园教师在生命教育方面应具备的素养进行进一步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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