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菁 马丽云
摘 要：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未来围绕互联网产生的相关数字经济发展具有巨大发展潜力，对促进我国产业结构调整以及推动我国OFDI协调发展发挥重要作用。在此背景下，研究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路径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通过文献收集、理论分析、数据对比等研究方法，从黄河流域九省（区）经济发展特征以及区域差异性入手，分析当前黄河流域九省（区）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所面临的困境。研究认为数字经济可以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催生OFDI新模式，重塑全球价值链新动力、缓解企业融资压力等作用直接影响OFDI，并通过促进产业结构调整进而推动OFDI的协调发展。基于此，提出促进黄河流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数字经济；产业结构；OFDI协调发展
一、引言
近几年，我国不断提升开放型经济水平，加快推进“走出去”战略，企业对外投资快速发展，呈现“主体多元、领域广泛、规模扩大、水平提高”的跨越式发展态势。数字经济作为一种新型经济形态，在激发经济快速增长的同时，也为企业拓展国际投资增添了新动力，尤其对企业OFDI（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对外直接投资）的规模、战略布局、深度、广度以及投资模式都产生了深刻影响。针对当前OFDI的发展现状，我国迫切需要核心数字技术和高质量数字知识融合来确保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为企业进行国际投资提供动力。目前，我国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在国家层面协调发展水平较高，但各地区间发展极不平衡，这与各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产业布局、创新能力等要素密切相关。
黄河发源于青藏高原巴颜喀拉山北麓，呈“几”字形流经青海、四川、甘肃、宁夏、内蒙古、山西、陕西、河南、山东九省（区）。沿黄河九省（区）拥有全国1/3的人口、1/4的经济总量、1/4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在国家构建新发展格局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但黄河流域在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方面存在诸多制约因素。例如，区域人口众多，经济增速放缓，产业层次偏低且重工业化明显，创新驱动发展水平较低，经济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等问题突出。此外，黄河流域九省（区）的大部分乡省市地处我国内陆地区，开放程度较低，国际交往能力较弱，中心城市辐射带动能力不强，区域内数字经济和OFDI发展呈现自东向西逐级减弱的特点。因此，抓住数字经济迅猛发展的契机，探索黄河流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路径，对于黄河流域数字经济整体协调发展至关重要。
二、文献综述
随着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学者们对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以及OFDI的研究不断深入。通过梳理现有相关文献，可以看出学者们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研究。
（一）数字经济对OFDI的影响
数字经济是指直接或间接利用数字化技术和信息辅助资源分配，推动生产力发展的一系列经济活动。数字经济发展速度快、辐射范围广、影响程度深，正推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深刻变革，成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改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力量。
目前学术界主要从两个方面研究数字经济对OFDI 的影响。一是东道国数字经济发展对OFDI的影响。董有德和米筱筱（2019）认为东道国（地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会增加中国对该国家（地区）的直接投资份额。齐俊妍和任奕达（2020）认为东道国数字经济发展通过“贸易成本效应”显着降低企业进行OFDI时的交易成本，扩大企业OFDI规模。周经和吴可心（2021）认为东道国数字经济发展水平通过影响企业创新能力和人力资源成本，促进中国OFDI的发展。
二是母国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对OFDI的推动作用。赵涛等（2020）认为数字经济促进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刘翠花（2022）认为数字经济水平促进产业转型升级。韩先锋等（2019）认为数字经济快速发展提高地区创新能力，从而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推动地区OFDI的高质量发展。Baldwin和Venables（2013）认为互联网传输的低成本性和信息管理软件的可靠性降低了跨国企业OFDI的投资成本，进而促进OFDI快速发展。
（二）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的影响
Laudie和Pesch（2019）认为数字经济促进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升级。李治国等（2021）认为数字经济推动新兴数字产业的发展。夏杰长和袁航（2023）认为数字经济通过“数实融合”增加第三产业占比、优化产业结构、推动产业间的协调发展，显着促进我国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冯素玲和许德慧（2022）认为数字产业化对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正向促进作用，且该促进作用具有边际效应递增的非线性特征。杨学坤和吴树勤（2009）认为通过信息化建设可以促进经济结构调整。陈小辉等（2020）认为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升级的边际递增提升作用具有区域异质性。刘洋和陈晓东（2021）认为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的影响因地理位置的不同而存在差异，具体表现为“中部＞西部＞东部”。整体来看，从区域角度研究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的学者还不是很多。
（三）产业结构调整对OFDI的影响
产业结构升级同样对OFDI协调发展产生显着影响。许静和周敏（2021）认为产业结构升级意味着世界经济与贸易格局将发生变化，OFDI逐渐由传统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向技术密集型产业过渡。卢进勇等（2019）认为国际投资者大多选择高新技术产业和现代服务业进行投资。可见，产业升级必然会促进相关的经济政策、法律法规的完善，促进企业开展创新活动，为企业发展提供更为良好的经济发展环境以及源源不断的动力，进而驱动企业OFDI的快速发展。发展中国家充分利用其后发优势，国内产业结构升级后可以将其相对优势的生产技术转移到相对落后的国家或地区，同样促进母国OFDI的扩张。
综上可见，学者们对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的研究多集中于宏观发展层面，同时侧重彼此的影响机制，较少探讨数字经济的发展对OFDI的影响，也较少有学者将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结合起来进行深入研究，进而探讨其三者的协调发展路径。由此，笔者基于黄河流域九省（区）经济发展现状，分析该区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面临的困境，探究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 协调发展路径，对促进黄河流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的协调发展有着较强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三、黄河流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 协调发展困境
（一）数字经济规模较小，对OFDI支撑力度有限
近年来，黄河流域数字经济发展水平不断提高，但由于受到数字基础设施不完善、核心数字技术匮乏、数字产业基础薄弱等因素的限制，数字经济不仅总体规模较小，且整体水平仍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对OFDI的支撑力度有限。根据 2011—2020年黄河流域九省（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指数测度结果（见表）可以看出：黄河流域九省（区）数字经济规模虽稳步扩大，但在全国数字经济规模中的占比仍较低，且黄河流域各省（区）发展不均衡，其中东部省份以及青海和宁夏发展较快，其他省份发展仍处于较低水平，整体发展在全国仍处于落后水平。这使得数字经济赋能黄河流域经济发展的作用不足，对OFDI协调发展的支持力度有限。
（二）数字要素未能充分利用，对OFDI的推动作用有限
数字要素作为维持数字经济形态的决定性因素，对数字经济赋能黄河流域OFDI协调发展有着重要推动作用。在全国数字经济迅猛发展的浪潮中，黄河流域九省（区）数字经济开始发展，数字资源不断积累，但是没有得到充分挖掘和利用，进而对OFDI的促进作用有限。首先，政府作为数据统计工作的主体，其获取的数字资源最多，但并未对其获取的数据进行充分的公开披露，导致对数字要素市场的建设没有起到推动作用。以本文涉及的数字经济与对外直接投资数据为例，相关数据严重不足，且分布在不同部门的各相关网站，资源碎片化严重，导致数据获取极为困难。其次，由于我国知识产权的相关法律法规仍有待完善，且相关企业认为数字资源为企业私有财产，为维护公司利益，企业大多选择有限披露相关数据。最后，民众对数字资源的利用意识不强，大多局限于享受数字经济发展带来的诸多便利，并未意识到数字经济背后的潜在商机与巨大红利，因而造成黄河流域九省（区）的大量数字资源没有得到充分开发和利用，严重阻碍了黄河流域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数字要素对OFDI的推动作用很有限。
（三）数字技术创新能力不足，对OFDI的驱动力较弱
近些年，我国数字技术飞速发展，虽然在核心技术研发方面仍然存在不足，但数字产业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已形成一定规模的“内驱式”良性发展态势。而黄河流域九省（区）的经济发展相较沿海省份起步较晚，发展缓慢，数字基础设施较为落后，创新能力薄弱，核心技术仍需依靠国内经济发达地区企业供给。此外，黄河流域九省（区）人才流失严重，导致创新型数字贸易人才极度匮乏。随着数字贸易的快速发展，跨境电商等贸易新模式的不断涌现，对数字贸易人才的要求不断提高，进一步加剧了黄河流域九省（区）数字贸易的人才缺口。最后，黄河流域九省（区）缺乏完备的创新激励机制。政府对于数字经济、数字贸易企业的技术创新未及时给予奖励与帮助，未能激发企业的创新积极性，社会未能形成良好的创新氛围。这些因素均导致黄河流域九省（区）企业数字技术创新能力严重不足，对OFDI发展的驱动作用较弱。
（四）数字产业与传统产业融合度低，数字化转型产业基础薄弱
黄河流域九省（区）地处我国西北部，数字经济发展较为落后，导致各产业对数字技术的利用率较低。同时黄河流域传统企业数字化转型也因缺乏核心数字技术支持以及数字产业基础薄弱而停滞不前。主要原因有：一是黄河流域九省（区）缺乏具有号召力、代表性的数字龙头企业。相对于数字经济发展较为成熟的地区，黄河流域九省（区）现有跨境电子商务平台、互联网交易平台规模较小、用户保有量较低，无法满足市场大宗商品交易需求，削弱了数字经济发展对企业OFDI的促进作用。二是黄河流域九省（区）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将面临诸多挑战。在企业数字化转型进程中，马太效应尤为明显：大企业凭借自身资金、管理技术、人才资源等优势快速进行数字化转型，而中小企业却因经济实力不足，受到技术、资金等多方面的制约，造成数字化转型进程推进缓慢。此外，因投资成本较高、回报周期较长，发展数字经济、研发数字技术属于高风险产业，使得大企业与小企业间数字化转型差距愈加明显。
四、黄河流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 协调发展路径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目前黄河流域九省（区）没有实现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的协调发展，没能充分利用数字经济带来的巨大红利，要解决其发展困境，首先要对数字经济驱动OFDI协调发展的路径进行解析，从而找到推动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的抓手。
（一）数字经济与产业结构、OFDI协调发展的直接作用路径
1.降低交易成本，扩大OFDI 规模
数字经济可以通过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不断降低交易成本，进而促使OFDI规模的扩大。传统企业理论认为，企业经营的主要目标为盈利，而扩大盈利的一个重要途径为进行对外直接投资。但由于地理距离以及人文差距的存在，企业在进行国际投资时须承担高昂的交易成本，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企业国际化的进程。数字经济的发展则有效地解决了这一问题，借助信息传播的数字化，企业可以快速、精准地获取所需信息，降低了信息获取的成本。对外直接投资关系建立初期，企业可在各大线上信息交流平台对信息进行快速检索、匹配，迅速找到潜在投资客户并获取其相关信息，打破信息壁垒，减少企业因信息不对称而造成的损失。对外直接投资关系建立后期，数字技术为企业进行线上交流提供了平台，降低企业的沟通成本。同时企业可通过线上交易平台进行交易，降低投资双方线下交易的人力物力成本。因此，数字经济发展降低了企业的交易成本，有助于企业实现利润最大化，进而促进企业OFDI规模的扩大。
2.催生OFDI领域新模式、新业态
在信息化时代，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不断催生OFDI领域的新业态与新模式。传统国际投资模式已无法满足当前新兴市场个性化、多元化、高弹性、集约化的需求，而区块链、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技术的出现为OFDI的高质量发展创造了新的机遇。数字经济发展扩大了市场需求，推动了传统商业各环节的电子化、网络化、信息化，进而形成贸易发展新业态。数字化促进了跨境电子商务等贸易新模式的广泛应用，推动各行业深度合作，从而为OFDI提供新的发展契机。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对全球经济以及OFDI健康发展的影响具体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的出现必然会改变当前就业格局，产生新的职业种类，提供多元化、灵活化、个性化的新型就业岗位，缓解就业压力，打破传统就业模式时间、地域等多方面的限制，提高工作效率，促进经济快速发展。二是贸易新业态、新模式的出现可以优化资源配置，提高企业盈利能力，推动企业快速淘汰落后产能，为企业进行高效益、高质量、可持续的国际投资活动提供有力保障，改变地区间的收益分配，重塑世界经济和贸易格局，为OFDI协调发展提供新动能。
3.缓解企业融资压力，激发企业OFDI积极性
数字经济发展通过缓解企业的融资压力来提高企业进行OFDI的积极性，扩大对外直接投资规模。融资问题是企业进行OFDI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充足的资金是确保企业OFDI顺利开展的关键性因素。相对于传统企业，国际化企业在开展跨国经营投资活动时，需要更庞大的资金支撑。当前，国际企业融资面临的挑战主要为投资环境的不确定性较高以及信息不对称导致的融资风险加剧。数字经济的发展则有效解决了上述问题。首先，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国内外金融市场日趋完善，提高了企业融资效率，降低了企业融资风险。其次，数字经济的发展加速了信息的传播速度，打破信息壁垒，缓解了信息不对称对企业融资带来的不利影响。最后，数字金融的迅猛发展为国际企业提供了新一代金融服务，如网上贷款、网上银行等，为企业融资提供诸多便利，进而促进企业OFDI快速发展。
（二）数字经济与产业结构、OFDI协调发展的间接作用路径
数字经济发展的核心就是“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并通过二者来实现数字经济与产业结构的协调发展，进而提高OFDI份额和竞争力（见图）。数字产业化是数字技术带来的产品和服务，典型的数字产业化行业包括互联网行业、软件信息和信息服务业、电信行业等。产业数字化就是数字经济的产业实践应用，是数字化的结果和成效体现。所以，数字经济促进OFDI协调发展的间接作用有以下两个路径。
1.数字产业化提高OFDI份额
数字产业化通过提高企业国际投资份额推动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企业OFDI的协调发展。数字产业作为高新技术产业，在全球价值链中发挥重要作用。数字产业化将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转化为生产要素，充分释放数据要素价值，激活数据要素潜能，最终形成数字产业链和产业集群，改变世界利益分配规则，推动数字化产业进行OFDI来获取更多的利益。此外，传统国际投资企业为适应数字产业进入市场带来的激烈竞争，谋求数字经济所带来的高收益而开展数字化业务、提供数字化产品、发展数字化贸易，进而拓宽了国际投资的广度和深度，扩大OFDI规模，进一步促进了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的协调发展。
2.产业数字化提高数字贸易竞争力
产业数字化通过提高企业竞争力推动企业OFDI健康发展。当数字技术、产品、服务渗透到全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并提高产业的产出效率时，产业数字化便形成了。企业数字化运营效率的提升是指企业通过数字化，实现更快、更准、更高、更优的日常运营，进而实现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的完美融合。产业数字化提高企业产出效率，增强企业竞争力，进而促进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企业OFDI协调发展。
图 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对外直接投资协调发展路径
五、促进黄河流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协调发展政策建议
由此可见，要实现黄河流域数字经济、产业结构与OFDI的协调发展，解决现存问题，黄河流域九省（区）首先要充分认识到数字经济可以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催生OFDI新模式、缓解企业融资压力等作用直接影响OFDI，并通过促进产业结构调整推动OFDI的协调发展。鉴于此，笔者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一）建立数字政府，推动数字要素市场化
首先，黄河流域九省（区）政府应积极推动数字要素市场化，尽快建立数字政府。政府各部门之间应积极打破信息壁垒，对所掌握的数字信息进行整合并公开，加快数字信息的融通共享，提高企业利用效率。同时，数字政府应积极推动建立规范的数字要素交易市场，完善交易体系，规范交易行为，为企业提供安全、高效的数字要素交易平台，为企业OFDI提供便利。其次，黄河流域九省（区）政府应积极推进数字经济相关法律法规建设，建立健全数字治理体系，加强企业数字资源产权界定，确保企业数字资源的安全流通共享；建立和完善数字经济的风险预警体系，对企业数字资源利用与共享进行风险评估并预警，为企业数字安全提供有力保障。同时，积极参与国际数字贸易规则的制定，提高中国企业的国际影响力，确保企业OFDI的顺利开展。最后，政府应积极开展数字经济宣传活动，提高民众的数字意识，鼓励中小企业积极利用数字资源开展核心技术研发活动，提升企业竞争力。同时，引导中小企业积极使用跨境电商等数字交易平台进行国际投资，推动“走出去”战略的有效实施。
（二）提高数字创新能力，增强企业OFDI竞争力
一方面，黄河流域九省（区）政府应积极鼓励企业进行核心数字技术研究。政府可通过减税、免税以及提供财政支持等政策来扶持企业进行数字技术研究，以缓解目前黄河流域企业过度依赖引进外来核心技术的困境，进而提升企业竞争力。同时，积极与国内外数字经济发展龙头企业建立沟通合作，学习该领域的前沿技术。另一方面，政府应积极推进校企合作来培养数字贸易人才。专业人才是黄河流域数字经济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可通过“政产学研”模式加快数字贸易人才培养，同时尽快制定各项涉及数字要素的法律法规，进一步明确界定政府、企业、高校、科研机构、创业者、用户等各方主体协同培养数字贸易人才的责任和义务，并在综合协调多方利益需求的基础上，探索满足区域性需求的、多元化的数字贸易人才培养模式。
（三）针对创新能力不同，制定差异化发展战略
黄河流域九省（区）中，东部地区数字经济产业发展基础相对较好，可着重推进核心技术研发工作，为黄河流域其他省份数字经济健康发展提供有力技术支撑，进而促进企业OFDI的边际增长；中部地区应积极通过发展数字经济加快推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提高企业竞争力，推动企业OFDI更快发展；西部地区则应侧重数字经济的基础设施建设，提高数字资源的利用效率，为企业开展国际投资业务提供有力支撑。对于创新能力较强的地区，政府应积极完善创新激励机制，引导企业积极利用数字技术开展OFDI，保障黄河流域OFDI规模的稳步增长；对于创新能力较高的地区，企业应积极利用核心数字技术开展国际投资活动，使企业OFDI由规模扩大转移到质量提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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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path of digital economy，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OFDI
——Taking nine provinces（autonomous regions）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as an example
Xu Jing ，Ma Liyun
（Lanzhou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Abstract：The report of the 20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Party puts forward that the digital economy related to the Internet still has great potential for development in the future，and will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Chinese 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as well as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Chinese OFDI.This paper focuses to study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path of the digital economy，industrial structure，and OFDI，with the help of research methods such as document collection，theoretical analysis，and data comparison.Starting with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characteristics and regional differences of nine Yellow River Basin provinces，the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difficulties when doing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he digital economy，industrial structure，and OFDI in the nine Yellow River Basin provinces and study its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path.After studying，the writer believes that the digital economy can directly influence OFDI by reducing transaction costs，spawning a new OFDI model，reshaping new impetus in the global value chain，relieving corporate financing pressure，etc.，and further promot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OFDI by boosting industrial restructuring.Based on this，the writer puts forward policy suggestions to driv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he digital economy，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OFDI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Keywords：Digital economy;industrial structure;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OFD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