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玉洁唐先滨
（1.新疆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2.新疆大学国家安全研究省部共建协同创新中心 新疆·乌鲁木齐）
［提要］旅游富民、惠民是践行富民兴疆的应有之义。因此，在新时代背景下贯彻落实好富民兴疆战略，需要深入推动新疆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帮助人民实现致富增收。课题组通过社会调查，进行访谈和问卷调查，总结当下新疆旅游富民取得的成效，同时也发现新疆旅游富民发展中存在乡村旅游发展相对滞后、景区单一化、旅游产品相对单一、品牌建设力度不够和边境旅游受多方面影响发展缓慢等问题。需要从加快乡村旅游建设步伐、以文化助力乡村旅游，促进旅游产品的多样性、整合旅游资源、加强对旅游环境的保护、发展边境旅游业等维度加以解决。
旅游富民是指凭借良好的资源优势，推动旅游业及相关产业的繁荣发展，带动解决社会尤其是农村闲散人员的就业问题，走出一条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并行的道路，最终达到富民的目的。新疆旅游富民的实质则是在富民兴疆战略的指导下推动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和繁荣，以推动人民实现增收，实现社会和谐稳定和长久治安。旅游产业是富民产业，旅游富民是践行富民兴疆的应有之义。推进旅游富民不仅是实现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重要实践路径，更是推动和践行富民兴疆方略的重要方法。除此之外，旅游富民的落实和践行也需要有正确的理论为指导，富民兴疆方略是新疆旅游富民发展的重要导向和理论指南。总的来讲，富民兴疆方略的落实离不开新疆旅游富民实践，新疆旅游富民实践也离不开以富民兴疆方略为理论指导，富民兴疆方略与旅游富民发展双向赋能。
一、调查样本情况
本次调查主要以和田地区英吾斯塘村的工作队干部和主管建设项目成员以及喀什地区万库其村的村党委书记为访谈对象，对其进行深入访谈。除此之外，课题组还对和田地区阔恰村23位了解并从事了一年以内与旅游业相关工作的群众发放了有关脱贫增收路径与富民情况的调查问卷，共收回有效问卷23份。在被调查样本中，女性20人，男性3人；其年龄均在60岁及以下，以31～50岁最为集中，占比为78.26%；文化程度以初中、小学及以下为主，占比分别为47.83%、43.48%；家庭人口主要以4～6人为主，占比60.87%；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以田园种植和家庭养殖为主，田园种植占比为47.83%，家庭养殖占比为60.87%；家庭年收入以20，001～40，000元和40，001～60，000元为主，其占比都为34.78%。
二、富民兴疆视域下新疆旅游富民取得的成效
（一）农旅融合发展，乡村旅游颇具成效。近年来，新疆观光农业的兴起推动了农业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和农业旅游的繁荣发展，实现了“以农促旅”和“以旅促农”双向互动，实现了农业和观光旅游的共赢，为带动农民致富增收提供了有效路径。
发展旅游业提高了当地居民的经济收入，也促进了地区经济发展。在对“您是否认可当地通过大力发展旅游业来提高经济收入”的调查中，100%的调查对象均认可当地通过大力发展旅游业提高了经济收入，通过对具体情况的进一步了解，有96%的人认为从事旅游相关工作后，个人的收入较以前有很大提高。在对“您是否认同当地旅游开发后生活条件得到了很大改善”和“您是否认同当地大力发展旅游业推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的调查中，100%的调查对象均非常认同当地旅游开发后生活条件得到了很大改善，也非常认同当地大力发展旅游业推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除此之外，由于景区开发和乡村旅游的开展需要占用土地，农民可以通过土地流转获得租金收入、受雇聘用种地获得经济收入，还可以通过培训参与旅游服务管理，增加其家庭总收入，提高家庭生活水平，引领农民走向致富道路。
“农业+旅游”融合发展带动了相关产业的发展。课题组对个案编码20210717A的受访者1进行访谈时了解到，“我们依托本地的农业设施种植我们特色产品——玫瑰花，现在有500亩玫瑰花，假如在一年后发展成1，000亩的话，通过政府引导和投资，从粗加工往深加工引入，我们就可以做玫瑰囊、玫瑰花饼、玫瑰精油都可以”。由此，大片玫瑰花基地不仅可做观赏获得旅游收入，还可延长产业链，促进产品多样化，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除此之外，在农业旅游景点附近，还带动了民宿等服务业的发展。
旅游业和相关产业发展促进了就业。课题组在对“当地旅游开发后，您的家庭收入主要来自于（多选）”这一问题的调查中，对当地进行旅游开发后23位调查对象家庭的家庭收入来源变化做了分析。相比旅游开发之前，13.04%调查对象增加了在景区上班的收入。并且在对“在当地大力发展旅游业后，旅游业在您的家庭总收入占比”这一问题的调查中，23位调查对象认为在当地大力发展旅游业后，旅游业在他们的家庭总收入占比大幅度增加了。课题组在对个案编码为20210714C的受访者2进行访谈时也了解到，“我们村发展旅游促进了就近就地就业，有的人工资高的2万块钱（每月），低的有3，000元（每月）。2万元（每月）的就是技术人员，就是厨师什么的，其他的服务员、高级白领这些都是8，000多元（每月）工资”。可见，乡村旅游的发展促进了农民就业，提升了旅游富民效应，为农民致富增收提供了有益途径。
（二）文旅融合发展，促进地区经济总收入增长。文化对旅游业可持续发展来讲是至关重要的。当今人们对美好生活的需要不仅是对于物质生活的追求，更多的是自身对精神文化的需求和满足。因此，人们对文化的需求是推动文化和旅游资源深度融合、互促互进的根本动力。
新疆部分景区努力实现文化和旅游资源深度融合，深度挖掘非物质文化遗产内涵。喀什地区英吉沙县恰克日库依村是非常有名的“土陶村”。该村十分鼓励村民发展制陶业。如今，该村在土陶烧制技术传承人的帮带下，许多村民从事土陶制作，人均年增收入达到了1万余元，此举推动了当地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旅游业融合发展。还有拥有众多独特手工艺品的喀什古城景区，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前来旅游，增加了当地的游客量和旅游收入。此举不仅展现了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手工艺品制作的魅力，还体现了文旅融合促进了当地旅游业的兴盛，符合当下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要求，有利于促进新疆旅游产业转型升级，推动旅游富民健康发展。
（三）旅游基础设施的改善和村容村貌的修整。基础设施建设是旅游景点的硬性资本。近年来，新疆旅游基础设施不断完善，提高了旅游接待水平，促进了旅游业发展稳步前进，为旅游富民的开展提供了必要条件。课题组对个案编码20210714B3进行访谈后了解到：英吾斯塘村根据乡村振兴的具体实施方案，结合自身实际确定发展旅游主导类，发展方向是乡村旅游和特色文化，打造重点旅游村，为此要实现硬件设施达标，“像星级景区，要有容纳200辆车的停车场，目前都在推进”。除此之外，该村还积极进行了环境整治，对相关人员进行培训，组成专门的管理队伍，使用机器化设备清扫垃圾。并计划借助股份经济合作社来收集废旧物资，发展有关废旧物资循环利用方面的产品。由此可见，基础设施的完善和村容村貌的改善助力旅游富民健康发展。
新疆发展乡村旅游，通过整合和吸引资金，不断完善基础设施。如，喀什地区英吉沙县芒辛镇恰克日库依村工作队申请了山东省援疆项目资金，统一向沿街村民的外墙上镶嵌土陶制品，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景观，同时也修建了停车场和游客休息室等，乡村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得到进一步完善，游客量不断增加。“土陶村”一年来共接待游客3万多人，旅游收入高达120万元。课题组在对个案编码为20210714C的受访者4进行访谈时也了解到，英吾斯塘村主要依靠青芦湾景区重点打造成为旅游村，接受了北京援建、朝阳区资金、扶贫资金、老板自己的资金和社会帮扶资金。该村从2019年开始也协调了各级力量，还有社会资金，与其他行业部门一起建了一个电影院，还准备建一个展览馆，希望通过旅游基础设施和村容村貌的不断改善，提高当地的接待水平，吸引更多游客前来体验，为旅游富民提供动力。
三、富民兴疆视域下新疆旅游富民实践中存在的问题
（一）乡村旅游发展相对滞后。一是资金投入不足，制约了旅游基础设施建设。在对“您在从事旅游相关工作过程中遇到过哪些困难（多选）”这一问题的调查中，有78.26%的调查对象认为资金不足是自己在从事旅游相关工作过程中遇到的困难。课题组对个案编码20210714A5进行访谈时了解到：英吾斯塘村进一步发展旅游面临的困难之一就是缺乏资金，这不利于完善当地旅游基础设施，进一步发展旅游业。因此，因资金投入不足导致的旅游基础设施不够完善、乡村旅游服务质量和发展速度较城市相对滞后的问题，制约了乡村旅游业的发展潜力和旅游富民效应。二是缺乏高端技术人才和旅游及相关产业服务人员。在对“您的文化程度”这一问题的调查中，47.83%的调查对象的文化程度为初中，43.48%的调查对象的文化程度为小学及以下。由此可见，当地旅游业发展缺乏高学历人才。除此之外，由于旅游及相关产业从业服务人员需要经过技能培训且具有较高的个人素质，很多村民无法直接从事旅游及相关产业的职业，如酒店服务员。若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和学习相关旅游服务知识，就业难度就相对较大。课题组从个案编码20210714B6那里了解到，英吾斯塘村村民在参与和推进旅游业发展中存在很多困难：一是思想观念的滞后。个案编码20210714B的受访者7表示，“本地的村民，不光是这个村了，还有其他乡镇村民都有这个意识，就是不愿意当餐饮类的服务员”。二是在个人素质和技能技巧方面，很多村民无法用国家通用语言实现有效的沟通交流，且工作技能不熟练。个案编码20210714B的受访者8表示：“语言能力制约了很多方面。像我们在去吃饭的时候，催菜或者说问一下这个菜取这个名字什么意思，几乎没人回答的上来，就看着你愣愣的，然后不得不找他们的管理人员去沟通。很多细节上都能体现这一点。”总地来讲，目前英吾斯塘村村民在参与和推进旅游业发展中最大的困难就是服务人员短缺。个案编码20210714B的受访者表示：“现在的最大的困难就是招不上人，我们到技工学校、中职学校、相关政府部门都去联系过，包括在我们大学所在地发那个招工启事，最后效果不是太理想，招到了一些人，但还是不太理想”。由此可见，人才缺乏和技能不熟练是制约旅游富民的重要因素。三是乡村旅游数字化建设不够成熟，数字化转型动力不足。近年来我国信息技术不断发展，数字经济已经成为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2013～2019年，新疆数字经济规模从1，056亿元增长到3，450亿元，占GDP的比重增加到了24.7%。但是新疆数字产业化水平比较低，数字化产业发展还不够成熟。全国数字化产业占GDP比重为7.1%，新疆数字化产业占GDP比重仅为1.8%，远低于全国水平。新疆绝大多数乡村都接入了网络通信、电商物流和短视频平台等数字化软硬件。但新疆乡村旅游发展仍缺乏便捷化、易操作的高端数字技术。尤其是在一些偏远乡村，网络建设成本较高。在乡村旅游缺乏技术设备的背景下，对乡村特色文化的挖掘难以进行数字化全景展现，无法给予游客对当地景观的深度感知和对当地文化特色的“深度体验”，最终会制约乡村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影响旅游富民。
（二）景区单一化、旅游产品相对单一。一是景区单一化、同质化程度高的现象突出。新疆凭借地理优势，自然资源丰富且独具特色，在政府政策的大力支持和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旅游富民初具成果。但大多数旅游景区仅凭借自然资源特色宣传和发展旅游业。如，新疆已建成的5S级滑雪场只有5家。其中，阿勒泰地区的禾木滑雪度假区、可可托海滑雪度假区等整体规模较大，产业链也比较完备。且近三年来，阿勒泰地区累计接待冬季游客1，028万人，旅游收入也突破了100亿元。相对来讲，新疆其他滑雪场同质性较高，主要以滑雪运动和冰雪体验为主，且产业链不够完备。二是旅游产品相对单一。旅游特产比较单一，旅游商品同质化程度较高，大多都是全疆随处可见的，如旅游特产巴旦木、馕、葡萄干。除此之外，优秀传统文化和本土特色文化与现代因素的融合创新不足，难以提高游客购买力。因此，从长远来讲，景区单一化、旅游产品相对单一不利于旅游富民。
（三）品牌建设力度不够，旅游资源整合空间尚存。新疆旅游资源在创造新颖独特的品牌形象方面还有所欠缺。课题组在对“您在从事旅游相关工作过程中遇到过哪些困难（多选）”这一问题的调查中，发现有17.39%的调查对象认为知名度低、游客较少是他们在从事旅游相关工作过程中遇到的困难。除此之外，旅游景区的品牌建设力度不够。一方面是由于对旅游品牌的宣传力度不足；另一方面是由于旅游资源整合力度不够。受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等因素的影响，新疆的旅游资源密集程度较差，旅游资源相互之间的整合开发力度不够，很难形成专业性、区域性或综合性的景观资源，因而难以进行有效的资源整合。片面式的旅游资源竞争力相对较弱，形成规模效应也是难上加难，与实现全域旅游的规划目标还有一段距离。因此，品牌建设力度不够，不利于旅游富民可持续、创造性发展。
（四）边境旅游受政策和安全等方面影响较大。近年来，我国边境旅游业发展较为兴盛，边境旅游成为我国旅游业发展的重要特色之一。边境地区旅游资源丰富，新疆发展边境旅游业，经济收入得到不断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也不断提升，富民效应初具成果。新疆2020年全年入境游客6.1万人次，入境旅游收入1，576.29万美元。但我国边境旅游发展受到政策、经济、政治、安全和社会等方面的因素影响。一是受政策因素影响，游客的出入境手续办理花费时间长且繁琐，对游客的旅行计划和行程安排有一定影响。二是受经济水平的制约，对边境旅游业投入不足，基础设施不完善。新疆边境旅游存在交通不便、产品设计缺乏创新等问题，无法满足国内外游客的旅游需求，旅游服务基础设施需进一步完善。三是受疫情因素影响，新疆边境旅游业发展也受到冲击。新疆2020年全年旅客运输量和旅客运输周转量相比去年分别下降了63.2%和46.4%。新疆2020年全年接待游客达1.58亿人次，相比上年下降了25.9%，实现旅游收入比上年下降了72.7%。加之，边境城市流动性大，疫情防控风险高，也制约了新疆边境旅游业的发展。因此，受多种因素影响，边境旅游业实现旅游富民效应的动力不足。
四、新疆旅游富民实践对策建议
富民兴疆视域下促进新疆旅游富民实践，要以新发展理念为抓手，稳步落实旅游富民举措。坚持协调发展理念，推动乡村旅游建设步伐，促进城乡融合发展；坚持创新发展理念，创新旅游资源形式和发展模式，实现文化助力乡村旅游，促进旅游产品的多样性，提高居民收入；坚持绿色发展理念，加大旅游环境保护力度，提升旅游服务质量；坚持共享发展理念，整合和共享旅游资源，努力实现共同富裕；坚持开放发展理念，推动边境旅游业不断发展，实现旅游富民愿景。
（一）坚持协调发展理念，加快乡村旅游建设步伐。推动乡村旅游建设，要以政府为引导，科学规划管理和合理配置旅游资源。同时，吸引人才来疆发展旅游，推动乡村旅游数字化建设，为乡村旅游数字化转型提供内生动力，促进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一是以乡村旅游为抓手，以乡村景观、特色产业、民俗文化和传统民宿为依托，努力打造旅游精品，如举办旅游节等重大旅游节庆活动等。进一步打造乡村旅游重点村，不断推进乡村旅游建设步伐，促进新疆经济发展的同时，提高人民收入，推进旅游富民。进一步改善乡村旅游公共服务设施，优化村容村貌，促进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不断完善乡村道路、通信等基础设施，为游客提供更多旅游路线选择和服务，提升乡村旅游服务质量。二是提供良好的创业就业环境，合理制定人才引入的相关政策。加大人才引入力度，吸引高端技术人才，同时加强数字化旅游专业人才和复合型人才队伍建设。不仅要实现吸引人才的目标，更要努力达到留住人才的目的。不断健全和完善对从事旅游相关产业人才的培养体系，加大对来疆人才的培养力度。为此，相关主体应定期组织人员进行相关业务培训和学习，不断提高乡村旅游从业人员的工作技能和个人素质，进而提升当地旅游业的服务水平和质量。三是需要提高乡村旅游的数字化建设水平。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推动旅游富民离不开现代信息技术的支持。要借助现代科学技术推进本土文化旅游建设，利用数字媒介深挖旅游资源的文化价值，深度开发本土旅游商品，激发乡村旅游发展潜力；建立旅游大数据平台和旅游信息服务平台，实现“互联网+旅游”，线上推出云旅游等项目，打造视觉盛宴，着力推进科技文化之旅，同时完善舆情监督管理平台；利用互联网技术建立联系乡村全域的数字化旅游平台，为游客提供更加全面多样的服务，提升游客的旅游满意度，帮助人民致富增收。
（二）坚持创新发展理念，促进旅游产品的多样性。旅游富民、旅游兴疆要发展具有创新性的旅游产业和旅游产品。一是创新旅游资源形式和信息内容。创新旅游资源形式和内容要保护和传承乡村文化和本土特色文化，增强本土文化的融入感，实现文化体验与景观体验相结合，让游客体验视觉盛宴的同时，感受到本土特色文化和地方历史文化的熏陶和感染，增加游客对当地特色文化的了解，丰富游客精神文化的同时，带给游客独特的旅游体验。二是创新发展模式，增加乡村旅游体验项目。改变乡村旅游传统的经济模式，拓宽旅游富民渠道，促进旅游产业多元化，实现农民可持续致富增收。推出特色餐饮、特色民宿，开发旅游特色食品，围绕本土特色文化开发特色工艺品，结合当地自然环境推出特色休闲项目，迎合游客需求的同时，也促进特色文化的传承。三是增加旅游产品的文化创意，促进商品多样化。围绕特色旅游景点开发一系列更有特色的文创商品（文化衫、编织袋、水杯等）。在融合现代因素的同时，注重旅游商品设计，丰富旅游产品的文化内涵，如创造性设计邮票图案、明信片样式和书签等纪念品等。提升旅游产品的文化蕴含，增强游客购买力，提升地方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能力，朝着旅游富民的方向进一步发展，推动富民兴疆建设。
（三）坚持绿色发展理念，加大旅游环境保护力度。良好的自然环境是发展旅游的立身之本，让绿水青山变成“金山银山”，应当在旅游资源开发中坚持因地制宜原则、保护和开发并重的原则，努力实现保护生态环境和促进生态旅游共同发展。一是政府加强监督，不断完善生态预警机制和生态补偿机制，减少因大量人类活动造成的环境破坏。鼓励旅游经济发展与生态效益相协调，促进富民增收的同时保护好生态环境。旅游景区在推动特色旅游发展的同时，要合理限定游客量和基础设施建设力度，适应生态环境承载力，并组织专业的管理人员开展旅游景区生态环境保护优化工作，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二是提高对景区环境的保护意识，增强旅游从业者的个人素质。一方面景区定期组织相关从业人员学习生态环境保护方面的知识，加强景区管理和服务人员的环境保护意识，增强景区管理和服务人员的总体素质，同时加强对旅游景区的经营管理，不断提升旅游景区的服务水平，满足游客需求；另一方面旅游景区要积极倡导绿色消费，进而引导消费者树立绿色消费理念。如，让消费者做好垃圾分类工作，尽量消费和使用绿色产品。三是加大资金投入，运用现代科学技术，最大限度地降低旅游景区开发和建设中的资源损耗。使用废物再利用技术，促进循环经济的发展。使用垃圾清理技术，减少旅游废弃物的产生，实现旅游生态环境持续健康发展。最终实现经济效益与环境美丽共赢，推动旅游经济走向绿色可持续发展道路。
（四）坚持共享发展理念，以旅促农整合旅游资源，努力实现共同富裕。推动旅游富民要增强旅游品牌建设力度，有效整合乡村旅游资源空间，打造全域旅游模式，以旅游发展带动区域经济发展，提升居民收入水平和生活质量，朝着共同富裕的方向不断前进。一是针对不同的旅游资源进行品牌定位，加强宣传力度，丰富宣传内容和形式，增加旅游景区的享誉度，提升景区的品牌形象。首先，在品牌定位上，加强新疆旅游品牌的建设力度，体现并突出鲜明的地方文化特色和景区特色，迎合游客需求。其次，在宣传手段上，增加宣传平台的多样性，要坚持纸媒和数字媒体相结合、线下宣传和线上宣传相结合，拓宽宣传渠道，扩大宣传范围。如，在线上大数据平台加入旅游宣传板块，完善景区旅游宣传信息，加强对旅游景区和旅游产品的宣传推广。加强电视媒体广告和网络媒体广告的宣传，提升旅游市场知名度和游客认知度，增强市场竞争力。然后，在宣传形式上，借鉴旅游宣传新思路、新形式，开展丰富多彩的旅游活动，如在重大节庆活动加大景区品牌营销力度。最后，在宣传内容上，以人民喜闻乐见的形式展示文化品牌，培育和打造更多特色品牌活动和品牌项目，如发展红色旅游。二是从旅游资源的整合特性出发，对旅游资源进行分类，找寻各旅游资源要素间的有机联系，实现旅游资源共享。首先，深入挖掘旅游资源的整合开发潜力，最大限度地利用特色资源。其次，加大区域内旅游资源整合力度，要站在全域旅游的视角进行整体规划和系统组合，对区域内的特色旅游资源进行有效整合，形成专业性、区域性或综合性的景观资源，提升旅游资源吸引力。同时，为游客提供最佳旅游线路设计，满足游客的出行选择，增强旅游市场竞争力。进一步帮助居民就近就地就业，提高居民的经济收入水平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最终实现富民一方、造福一方。
（五）坚持开放发展理念，发展边境旅游，不断提高对外开放水平。新疆独特的自然地理优势和良好的区位优势使其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应将边境旅游业作为新疆的战略支柱性产业之一。发展具有新疆特色的边境旅游产业，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实现旅游富民的富民兴疆愿景。一是在政策方面，使政策更加具体化、具有可操作性。进一步完善边境旅游相关业务的办理手续，提高手续审批办理服务标准化程度，同时推进审批服务便民化，简化办证时间和手续，便捷跨境旅游相关事宜。二是完善边境旅游基础设施，增强旅游业的综合拉动作用。完善交通等基础设施，促进边境旅游便利化；整合边境特色旅游资源，打造独具特色、文化内涵丰富的优质旅游产品体系；对当地餐饮等相关产业发展实现带动作用，同时带动就业，促进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三是扩大国内客源市场，降低对入境游客的依赖性，扩大内需，培育具有地域特色的优势产业。边境地区旅游发展要推动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际国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这是践行富民兴疆战略、实现旅游富民的重要条件。四是探索边境旅游发展新模式，建设跨境旅游合作区。新疆独特的地理区位优势为建设跨境旅游合作区提供了重要基础。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立有利于进一步开发边境旅游资源、增加旅游产品多样性、提升旅游品牌影响力，增强对国内外游客的吸引力，提高旅游收入。为此，要不断深化与沿边国家的友好合作，努力建设跨境旅游合作区，打造国际旅游合作示范区，推动建立互利共赢、开放共享的旅游产业格局，促进新疆地区经济发展，提高居民经济收入，助力旅游富民。
